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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一个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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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相声》 
 
宇智波带土是一个热爱想象的人,或者,至少阿飞是。 
 
既然他要扮演阿飞,他就得想阿飞所想。从身到心,不光要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内里也要做到不十分正常。毕竟正常人有正常人的想法,神经病也有神经病的逻辑,潜伏于乃至管理一群逻辑自治的神经病更需要一个体系健全的神经病脑回路。但宇智波带土自认为自己内里的内里还是一个五美四讲三热爱的优质中青年,于是在扮演阿飞奇妙的脑内剧场的时候还是会稍稍的不好那么个意思。 
 
“这不是我该想的。”像这样。 
 
“这不是我该想的。” 
 
 Section1 
 
旗木财团现任总裁旗木卡卡西不光事业有成,更是风流倜傥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生得一副好皮囊,前不久中年出道,不出意外一炮而红,卖出的专辑堆起来还能再建两栋旗木广场,更有专家预测他将成为那个预言中霸占总榜十年的男人。 
 
舞台上的他是最耀眼的光源,神采飞逸顾盼生辉,无法想象有人能不为他倾倒。 
 
下了台他又平易近人谈吐不凡,连戴着卷卷面具的电波粉也能礼貌地应付自如。 
 
马克笔在海报上顺滑地滑出了他的名字,与他签过无数的文件无差的笔迹,与别的海报无差的笔迹,甚至和数不清的专辑和写真和什么什么什么也无差别的笔迹。 
 
他温柔地笑了,一如既往。 
 
他像太阳一样发光发热,均等地把光撒给每一个人。 
 
谁也不能独占太阳。 
 
 Section12 
 
神威酒吧藏酒一流,白发调酒师更是吧里的一道奇景。 
 
阿飞是这里的常客,他同样地喜欢调酒师调的酒,也喜欢调酒师这个人,所以他喜欢在调酒师调酒的时候没骨头似地趴在吧台上近距离观察他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尽管阿飞这么地喜欢调酒师,人总是偏心的,阿飞喜欢调酒师示酒的时候——把商标和他摄人的眼光都明明白白地放到阿飞眼前——要比他晃动酒壶的时候多那么一点点。不是说他晃得不好看,是晃得太好看了。你能捕捉到他手腕的动作,完美,无懈可击,但你不能保证能准确地捉住那双手,这使阿飞有了不小的不安全感。 
 
在他趴在桌上想着这样的事的时候,一个不阴不阳的嗓音破开了酒吧的门。 
 
“阿飞速速纳命来!” 
 
子弹飞过了他的头顶砸在面前人的胸膛上,他的手还在调着酒,所以阿飞捉不到他们。 
 
两手空空心里也空空的阿飞落荒而逃,他再也不来这间酒吧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Section51 
 
很新奇今天的旗木同学午睡的时候脸是朝向左边,也就是脸朝向右边假装午睡的阿飞同学能看到的姿势。风扇在动,蝉在叫,旗木同学的短裤被吹起了一角。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小阿飞同学不禁抬起了头。苦于自然之力不够劲儿的阿飞同学灵机一动,发现了短裤的又一项好风光。 
 
在他陶醉于短裤被肉体撑起的曲线时,一只不输眼前白大腿的手搭上了阿飞同学的肩。他回头就看到了旗木老师那张和旗木同学一样好看的脸。 
 
“阿飞同学,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被一股粘稠的寒意穿过身体,无法言说的钝痛从宇智波带土的胸口蔓延开来,然后迅速的逃走了,连残留的温度也无法抓住,好像跟着一起被带走的还有他的灵魂和记忆,连记住刚才的究竟是不是寒意这件事也变得不清不楚了。不过因此他终于从荒谬的阿飞脑中醒来。宇智波带土不知道自己在这站了多久,眼前的人是一动不动的,明朗的天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变化,连扬起的尘土都还没有下落,但他面具下的脸已经被汗水泡得涨红。 
 
人的相对时间观念总是淡薄的,况且即使是宇智波带土也不能在想着这些的时候还能一秒一秒地计时。 
 
不不不,这个即使用的不太对。 
 
宇智波带土确实是一个厉害的人物,手握跨国犯罪组织,承包月之眼项目,身兼宇智波斑,水影顾问,阿飞等多个身份。很难说还有谁能像他这样做到游刃有余,不光项目做得好,还能抽空来看看小学同学。 
 
问题就出在他的小学同学身上。木叶精英上忍,二十年来奋斗在前线,为村子不遗余力数十年如一日燃烧自己。如果有谁在时间管理这件事情上有权威,那一定非他莫属。 
 
所以这位专家断言宇智波带土先生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吊车尾,那么宇智波带土先生就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吊车尾。 
 
宇智波带土无法争辩也没想争辩,他就是迟到了,所以他没亲眼看到他的小学同学是怎么耗尽查克拉干了一件什么事。宇智波带土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他被埋在瓦砾下,露出了一张脸。 
 
这或许是今天阿飞的脑洞全是卡卡西的原因。非常客观的说,旗木卡卡西长了一张相当不错的脸,主观上讲他也是带土的那一款。这使这张脸的洗脑性在宇智波带土身上被放大,他现在看谁都像旗木卡卡西。 
 
这张脸是绝好的致幻剂,宇智波带土很快又进入了阿飞模式。不过在此之前他想起了一个理论。 
 
重复记忆法,一遍又一遍,多次重复,永久记忆。 
 
就像阿飞想象中的无数个旗木卡卡西吗?阿飞是想要记住这个男人吗?然后宇智波带土发现了这个方法的漏洞,因为阿飞想象中的卡卡西每一个都不一样,不一样的东西就算看上千遍也很难记住一个的吧。更别说他是一个人,要记住他身上每一片皮肤每一个毛孔,记住清晨的他,黄昏的他,夜晚的他。记住他在雪之国奔驰的身姿,还要记住他在沙漠里被风吹起发丝。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是宇智波带土确信是不可能做到的。 
 
记住现在的旗木卡卡西。 
 
一个小时前的旗木卡卡西对于一个小时前的阿飞来说是现在的旗木卡卡西,然而一个小时前的旗木卡卡西对于现在的阿飞来说只是过去的旗木卡卡西。现在和以后的阿飞都不再拥有现在和以后的旗木卡卡西,他只能记住过去的旗木卡卡西。 
 
只有过去是不准确的。就像时间专家曾经说过宇智波带土先生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吊车尾一样。 
 
记住不准确的旗木卡卡西也就是没有记住他这个人。 
 
像宇智波带土这般人物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很难想象这世上还有谁能做到。 
 
直到现在宇智波带土才明白旗木卡卡西的死亡令他如此的厌恶。这件事轻易地抹去了他曾经的记录,很快就不会有人再记得这个优秀的青年,即使是名扬五国的写轮眼的卡卡西也这么容易地被人遗忘了。 
 
他真是恨透了这件事,连旗木卡卡西的死而复生都不能抹平他心里的褶皱,他的恨意浓烈且越聚越多,仿佛永远没有消散的那一天。 
 
常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宇智波带土在死前也无法原谅旗木卡卡西的死亡。他想要把积攒到现在的怨恨发散出来,用最恶毒的怨恨诅咒他。所以他说。 
 
"不要来的太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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