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猜不中这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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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卡】猜不中这结局
“在看什么？”
“看你会不会拿吸管在面罩上扎个洞喝。”
卡卡西从吧台上抽出第二支吸管插进杯子里，然后把带土挂在颈间的面具给他戴上：“让我见识下吸管穿面具，阿飞先生。”
带土揽着卡卡西的腰，让吸管穿过虚化的面具，卡卡西则是拉下面罩。被幻术笼罩的小店完全忽略了两位没脸见人的叛忍，痛失一睹他们真容的良机。
可乐液面缓缓下降，泡沫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两支吸管里充满黑褐色的碳酸饮料，忽然其中一支的颜色退下去，那是卡卡西松开了嘴唇。但他并不是要说话，而是保持着品尝的姿势，凝视对面那根吸管，直到带土发觉他的异状:
“怎么……”
下一秒他的脸色剧变，迅速掏出解毒丸，自己吞下一枚，掐着卡卡西喉咙给他塞了一枚。后者毫不挣扎，只凝视着那张面具：
“还是隔着它——”
黑色旋涡吞噬了他们，只剩半杯吹入毒药的饮料，和卡卡西虚弱的余音：
“——比较容易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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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立不住的两人摔在灰白色的石台上。
“暗部出任务时含在嘴里的毒药，没有痛苦和解药。别费力气了，带土。”
说话间他已经被打了两支针剂和一个咒印，它们有些效用，证据是卡卡西暂时还活着——正常情况下服毒的忍者最多还能对敌人爆个三字以内的粗。带土背靠石台坐着，面具摔落一边。他一手抱着卡卡西，另一只手把对方偏过去的脸扳向自己：
“看清楚，我有柱间细胞，会被毒死的只有你这蠢货！我要告诉木叶你投敌了，假叛忍变真叛忍。听见没有卡卡西，这就是木叶走狗的下场！”
“不只是为了木叶。”
“那是为了什么！”
“……九尾。”
带土的表情凝固一瞬，随即转换成一种冷峻的泰然：“你果然还是知道了。”
“老师，师母……就算是最普通的下忍，也是我们的……同伴啊……”伪叛忍的声音断断续续，“对我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看看我们吧，卡卡西。看看早早地被送上战场，被压在大石下面的我，看看为了村子被迫借你之手自杀的琳，看看背着叛忍的污名，来执行这狗屎卧底任务的你！不是我们舍弃了同伴，是他们，是村子舍弃了我们！这个制度赞扬奉献，肯定牺牲，以最理直气壮的态度送人去死，可那些付出了一切的人们反过来却无法得到任何补偿！”
卡卡西费力地把手环上带土的脖子，被带土一把拨开：“想知道没有被这个制度杀死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吗？他们会变成团藏那样的人，靠吸食他人血泪来保全自己的怪物。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烂到根骨里去了，只有无限月读才能拯救大家，给所有人带来幸福。这件事我已经和你解释了不知有多少遍，可你那顽固的脑袋却始终不肯接受它！”
“对不起……”
“你在对敌人道歉吗，猎犬？对放出九尾的元凶？”带土冷笑一声，“真不愧是废物中的废物，和我上过几次床，就把同伴和任务全忘了！”
卡卡西摇头，他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被拨开的手重新举起，在半空摸索两下才找到带土的脖子，将指尖搭在颈动脉上。
原来不是温存，而是以最后的力气验证毒药的杀伤力。几秒种后那只手垂下去，卡卡西失去神采的双眼冲着带土的方向，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听清楚了卡卡西……我至少有一半概率不被毒死，只要不死，我就会实现月之眼，让所有人都会复活。至于你这个赝品，就死在这里吧——反正你早就在书里找自杀的办法了，现在算是得偿所愿吧！”
“没用的家伙……幻想你能看到那个世界，是我异想天开。”
说话时带土仰望神威空间漆黑的上空。怀抱中的两个心跳，一个垂死挣扎，一个步履维艰。他发现卡卡西言而无信的又一条罪证——说好的暗部专供毒药，没有痛苦。为什么他现在咽喉发紧双眼模糊？为什么他的心脏阵阵紧缩，好像刺入一把烧红的苦无？
“怪不得下毒前要我戴着面具。”带土仰着头说，“那你为什么不戴着面罩用吸管？”
“我也不想……看你死去的脸啊。”
他摸索着合上卡卡西的眼睛。
（THE END）
